血色之恋的主要内容

五磊创造 阅读:- 2023-09-07 16:32:42
血色之恋的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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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 血色之恋的主要内容
  2. 做梦梦到白布大吉是真的是什么征兆
  3. 血色银钟
  4. 血色婚纱

【1】德罗贝帝国

位于风华大陆西端,统治者为秋元家族,统治者称皇帝。
2026年秋元家族统治被义军推翻,成立德罗贝共和国。

主要帝王:

①秋元庆:被誉为德罗贝帝国历史上一位英明的君主。
但正是他在1966年开始了同阿尔泰公国的战争,战争爆发仅仅三个月即身亡。

②秋元野:秋元庆之子,1966——2002年在位,雄心勃勃,与阿尔泰公国进行了三十多年的战争。

③秋元康:秋元野之子,2002——2022年在位,为人阴险,最终在帝国的动荡中郁郁而终。

④秋元翔:秋元康之子,2022——2026年在位,在同义军进行的内战中失败后退位。

【2】阿尔泰公国

位于风华大陆东端,统治者为渡边家族,统治者称大公。
2021年大公渡边麻友推行宪政,实行议会制,成为君主立宪制国家。

主要大公:

①渡边仁川:年少即位,心智幼浅,在2013年战争失败后为叔叔渡边宗正所杀。

②渡边宗正:渡边仁川的叔叔,长期辅佐幼帝渡边仁川,2013——2015年在位,野心勃勃,为一代雄主,后在其女渡边麻友发动的政变中死亡。

③渡边麻友:渡边宗正之女,1997——2022年,2015——2021年在位,其在位时期将公国由君主制变为议会制。

④渡边弥亚:2021年即位,为渡边仁川的妹妹,渡边麻友的堂妹。

【3】血色荒原

位于德罗贝帝国和阿尔泰公国接壤处,为两国之间交战的主要区域,其上建有48个战争堡垒,是德罗贝帝国的主要防线。
血色荒原上的血色城是德罗贝帝国在前线的指挥中枢。

【4】加尔罗尼市

德罗贝帝国首都,加尔罗尼河贯穿市区,将市区分为两部分,西面为居民区,东面为军事区,是帝国军事中枢。

【5】常春藤女子学院

位于银月共和国,有四百二十年的悠久历史,是著名的女子学院,培养出了无数的名媛淑女。

【6】帝国军事学院

位于加尔罗尼市东北面,为帝国军官的摇篮,分为鹰院和狮院,前者为女生学院,后者为男生学院。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是载入帝国史册的一期学员,是帝国永远的骄傲。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共有42名学员,翻开帝国史册,这其中每个人的名字都熠熠生辉。

【1】高桥南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1993——2015年,德罗贝帝国少将。
高桥南出身低微,是德罗贝帝国前田公爵府中一名花匠的女儿。
母亲早逝,八岁时父亲去世,成为孤儿。
但是因与前田公爵女儿前田敦子自幼交好,所以被公爵留在府中,做敦子的玩伴,并与前田敦子产生了深深的感情。
高桥南为人虽心地单纯,但对朋友全心全意,对爱人刻骨柔情,对祖国热血忠诚。
后为保护敦子,于2008年进入帝国军事学院,毕业时成绩为19期第二名。
高桥南在之后的战斗中屡立战功,逐渐成长,被授予上校军衔,成为帝国先锋军团总司令。

【2】大岛优子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1990——2022年,德罗贝帝国少将。
大岛优子为人极具智慧,有情有义,,被誉为德罗贝历史上最有智谋的女性。
大岛优子出身豪门,其所在的大岛家族是德罗贝帝国最大的商人集团,掌握着帝国的经济和军事命脉。
大岛优子早年与小嶋阳菜一同学习于常春藤女子学院,于2008年进入帝国军事学院,毕业时成绩为19期第一名。
后在血色城参谋部长长期指挥前线战斗,战功卓著,尤其是在2015年帝都叛乱中力挽狂澜,拯救了帝国。
2017年参与两国和平协议签字,后担任帝国军政总参。
后辞去一切职务,与小嶋阳菜隐居于血色荒原。

【3】秋元才加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秋元才加生于帝国北部山区,2008年进入帝国军事学院,以总成绩第三名毕业,为人慷慨仗义,身手极佳,先后担任特种兵侦察营营长、皇宫卫队虎贲营司令、帝国宪兵部司令等职务,后辞职。
2022年逃脱秋元康暗杀阴谋,加入义军,指挥了推翻秋元王朝的斗争。
2027年担任德罗贝共和国陆军上将,2033年去世,葬于宫泽佐江墓旁。

【4】板野友美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板野友美出身低微,母亲是帝都一名妓女,为人孤傲,但是对朋友十分坦荡。
2008年加入帝国军事学院,后担任帝国先锋军团副军长,军衔中校。
后为了保护爱人河西智美而杀死皇室权贵,被判死刑,并遭受酷刑以致全身瘫痪,但最后时刻被其生父鹰司元帅所营救。
【5】峯岸南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峰岸南出身农村,为人活泼开朗,自称有着如同杂草一般的生命力,因生计进入帝国军事学院。
毕业后进入机械师,后担任机械师师长,军衔中校。

【6】指原莉乃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指原莉乃为人貌似胆小怕事,但外柔内刚,毕业后进入血色城报务科,后担任报务科科长,少校军衔。

【7】片山阳加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毕业后进入先锋军团炮兵团,后担任团长,少校军衔,虽一直喜欢仲谷明香,但始终未能表白。
2015年在血色荒原之战中伤重被俘。

【8】宫泽佐江: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宫泽佐江与秋元才加是同乡兼好友,为人爽朗帅气,被同学称为SAE,入学一年半后为了追随柏木由纪,而与其一同加入帝国军情局,后赴阿尔泰公国担任特工。

【9】柏木由纪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柏木由纪八岁时父母在战乱中身亡,被帝国外交大臣柏木源收养为义女。
为人柔弱高雅,但内心意志坚强,后同宫泽佐江一同进入帝国军情局,赴阿尔泰公国担任特工。
但是却爱上了敌国公主渡边麻友……

【10】仲谷明香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仲谷明香毕业后进入排弹组,担任组长,负责扫雷工作。

【11】仁藤萌乃

帝国军事学院鹰院十九期生之一。
仁藤萌乃为人严格刻板,做事严肃认真,担任第118是1团团长。
【1】前田敦子

德罗贝帝国前田公爵女儿,1993——2017年。
前田敦子天生丽质,同小嶋阳菜并称为德罗贝“国之双颜”,自幼与高桥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在家族失势后,为保护父亲,不得不委身于星野隆一,又遭到其绑架,受尽折磨,最终为高桥南和大岛优子救出。
后变卖家产,投身于难民救济和孤儿收养工作,得到民众爱戴,被称为“神的女儿”。
2019年去世后被授予“护国公主”称号。

【2】小嶋阳菜

德罗贝帝国小嶋丞相之女,帝国神圣教会圣女,同前田敦子并称为德罗贝“国之双颜”,1990——2022年。
幼年时同大岛优子一同学习于常春藤女子学院,后回国担任圣女。
但因为抗拒圣女工作,追求与大岛优子自由的爱情,被囚禁在圣地山峰之上。
后被大岛优子救出,两人隐居于血色荒原。

【3】渡边麻友

阿尔泰公国大公渡边宗正之女,1997——2022年。
幼年时就读于常春藤女子学院,后回国。
在此后复杂的人生历程中,由单纯可人的少女变身为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政治家。
2015年发动政变,杀死其哥哥渡边敏行和父亲渡边宗正大公,即位阿尔泰公国大公。
即位后着手结束持续五十年的战争,于2017年同德罗贝帝国国君秋元康签订和平协议。
后在阿尔泰公国大力推行议会制,将公国由君主专制变为君主立宪制。
但在这一过程中大肆杀戮,权贵阶层被屠戮殆尽,被后世称为“血腥女王”。
2021年禅位于其表妹渡边弥亚。
2022年去世。

【4】松井玲奈

原血色城城主之女,父母在血色城城破时身亡。
为了追查血色城事件的真相,而毅然走上了一条艰辛的道路。
后偷偷跟随柏木由纪和宫泽佐江进入阿尔泰公国。

【5】松井珠理奈

1999——2054,原血色城城主之女,松井玲奈的妹妹。
在父母死后跟随姐姐一起追查真相。
在姐姐死后,得到了筱田麻里子的照顾。
后在推翻秋元王朝的斗争中成为领军人物,2027年当选为德罗贝共和国总统,2054年去世。

【6】鹰司元帅

德罗贝帝国军队最高统帅,国家的定海神针,正是因为有他在,德罗贝帝国才得以在同阿尔泰公国的战争中没有遭到失败。
同时他又是板野友美的生父。
2022年去世。

【7】篠田麻里子

德罗贝帝国军情局中校。
其父在早年血色城之战中战死,故长期调查血色城时间真相。

【8】河西智美

德罗贝帝国月光族人,军医院护士,昵称TOMO。
后因救助板野友美而对其产生感情,在友美瘫痪后一直照顾她。
处于战乱之中的德罗贝帝国,风雨飘摇。
每个人都宛如风雨之中的浮萍,默默的忍受着命运的摆布。
没有人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只是在始终带着多活一天的希望存在于世间。

【高桥南VS前田敦子】

月已升起,在一座小山坡上,血色花奇迹般的在坡顶开成了灿烂一片,在花色血海中,一个小小的墓碑孤独的聍立着,月光披洒在无字的石碑上,越发的清冷,有如墓中安睡着的那颗坚忍灵魂,即使已经拥有了人世间最极限的荣耀,却没等到真正渴望的那个怀抱。

血色荒原,一种凄凉的美,一种壮阔的美。
高桥南,当你站在这片苍茫的大地上,沐浴在凛冽的寒风中,你又在想些什么呢?原来不管世事如何变化,不管自己境遇如何,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化,比如,自己对敦子的爱。
不知道你是带着何种心情孤身陷阵,或许那时你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留你孤独于世,真的很对不起。
但我愿意用我的最后一滴血,保卫你——我的至爱。

在这片土地下,沉睡着无数的忠魂。
而如今,你也永远的留在了这里,或许这里的血色花也会因为你的热血,而变得更加鲜艳。
但是你不必因过早离世而觉得遗憾,因为有一个人,始终在盼着和你团聚。
最终,她也来到了这里,和你一起——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穴,这也许是人世间最刻骨铭心的缘份吧。

往事有如流金碎片,岁月匆匆,情如丝织,欲理还乱,欲说还休。
放眼处,满天繁星挂在荒原上,一如最初时的风景。

从此,你们每个清晨都能一起眺望东方升起的太阳,每个夜晚都能一起凝视漫天闪烁的星斗。
在随风摇曳的血色花的簇拥下,你们有的是时间,诉说对彼此的爱……

【大岛优子VS小嶋阳菜】

当引线点燃的那一刻,你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的是什么呢?

——小优,谢谢了,这一生,因为与你相遇,我很快乐。

——呐,来生我们还要在一起哦。

或许,你们经历的过程是痛苦的,但是,你们又是幸福的,因为你们曾经一起牵手,度过了一段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此生足矣,哪怕是用我的一切来交换,我也愿意。

当烈焰的余烬乘风飘散,犹如赤红色的蝴蝶——飞舞在星空下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了,因为世人很难想到,在如此荒凉的血色荒原上,竟然存在过一段如此炽热的爱情。
但是,在之前的每个夜晚,在荒原的夜空下,无言的情愫早已填满了你们的心田。
沧海桑田,日转星移,唯一不变的是我对你的爱,即使穿越了时空、毁灭了灵魂,这份至情至爱也会永远凝固在此时此刻,而每颗星辰都将为我们见证这个永恒的传奇。

【宫泽佐江VS柏木由纪】

“由纪,如果是你,我永不会后悔。
”在鹰院小庭园里的最后一句话,似乎仍在那棵樱花树下回荡。

“由纪,即便我付出了所有,最终还是没能护住你、留住你。

荒山的一片密林,竟成了你最后的归宿,一切对你似乎是如此的不公,但是,你又会在乎这些吗?自己对她的心,早已胜过了这一切千万倍。
潮湿的泥土覆盖在你的身上,阳光从树枝间射进来,“啊,终于要谢幕了,”这是你生命中最后的时刻。

——当这一刻来临时,你的眼里看到的是什么?

如烟花般璀璨,如樱花般短暂,生命的极致,不过如斯。

“对不起,SAE,一直要你照顾我,其实我是个自私的人,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这些年拖欠你的已经太多了,所以很抱歉呢,SAE,什么也没有给到你......” SAE,请不要怨恨我的无情,对我来说,你是特殊的存在,是我生死以沫的战友,我给予你的那份感情虽不是爱情,但是分量一点也不比爱轻。

“SAE,你演的流华大人真帅,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真正的麻里亚。

“由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我心中,有你一人,足矣!

【柏木由纪VS渡边麻友】

麻友友,我有梦到象天使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然后一头就载倒在我怀里睡着了。

麻友友,不会离开你的,一生请多关照。

麻友友,你像只小狗。

麻友友,你是个小傻瓜。

麻友友,要是有天我死了,你是不是准备用眼泪把巴兰市淹掉。

麻友友,我爱你。

……

麻友友,与你相识的这段时光那么美好,美好的让我不敢正视,如果可以的话,就让时间停留初见的那一刻,因为遇见你的以前和未知的以后,我都不想拥有……

对不起,我骗了你,骗了你这么久。
我不允许你死,不允许你随我而去,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哪怕是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折磨你一生。

——麻友友,若你死了,我就是下了地狱也会于心不安的。

所以请活下去吧。

由纪,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我可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即使成为血腥女王,我也在所不惜,但是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人生如只初相见……如果今生没有遇到由纪,自己也许会静静地在古老的学院度过少女时期,既不会产生强烈的喜悦,也不会陷入揪心的痛楚。
但是假如生命可以重来一次,自己依旧会无怨无悔的选择与由纪再次相遇,即使命运残忍无情、悲伤逆流成河。

由纪,等着我,等我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会马上去你那边的世界,从此,我们再也不分开。
哪怕是万里江山,也留不住我了。

【宫泽佐江VS松井玲奈】

“玲奈,不要喜欢上我。
也许你说的对,她爱的不是我,她的心里也已容不下别人了。
或许我是个死心眼的笨蛋,但是,改不掉了呢。

“玲奈,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先遇到了她。

“玲奈,谢谢你那天早晨叫醒我,作为谢礼,我会请你回我的故乡看雪,所以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安全回到帝都,请你在帝都火车站等我。

冬天太过冷洌,夏天太过热情,春天太过繁华,SAE,你是秋天,淡淡地清冷,人前笑起来很明媚,骨子里却是寂寞的。
SAE,你就像深秋的太阳那样,在碧空如洗的天空中虽很耀眼,却越来越失去温度。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淡定?以这样的身份走在敌国的土地上,SAE,你心里在想什么?

“SAE,你是个死心眼的笨蛋!
”骄傲的自己从没有向任何事低头,但是在你面前,自己似乎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
不能开始就已结束,自己的初恋。

“我会一直在帝国车站等你,SAE,请你一定要来!

——真是对不起,玲奈,从今往后,你要换男主角了……

——对不起,SAE,不能陪你回去看雪了,谢谢你吻了我……

【板野友美VS河西智美】

友美喜欢高处,那些流浪的日子,她经常站在废弃大楼的顶上,看着成群的乌鸦携带灰色的雾气盘旋在城市上空。

母亲曾告诉过她,每只乌鸦的身体里都有一个不愿离开人世的灵魂。
她想也许在这些乌鸦里,有一只就是母亲的灵魂,远远的,注视着她。

荒原上的风很大,寒冷的风钻进衣服的每条缝隙,但她依旧无所谓的迎着风坐在那里,比起身上的冷意,她的心已如冰原般凝结。

或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化作其中的一只,孤寂地死去。

但是河西来到了她身边,迈着坚定的步伐,比世间任何一个人都霸道,直接闯进她的灵魂,让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里多了个想要全心守护的宝物。

河西温柔的声音,如月光般皎洁美好,那一刻,友美感动的无法言语,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守护你到最后一刻。

“友美,心冷了TOMO会帮你捂热,但是TOMO我绝不允许你死掉。

“友美,你相信命运吗?TOMO我很相信命运。
友美一直以来都很寂寞吧,所以即使有天友美真的会死掉,我也不会让友美孤零零的离开,何时何地TOMO都会陪着你,因为没有友美的世界,对TOMO来说毫无意义。

当脖子上的围巾被用力勒紧,当河西滚烫的眼泪流进了她的嘴里,友美在热泪里无声说:TOMO,谢谢了……

——友美,TOMO虽然很迟钝,但是这次TOMO会很快,很快就会追上你的脚步,所以,请稍微等我一会儿好吗?

【片山阳加VS仲谷明香】

“明香,当你离去的时候,我心如刀绞,但竟也是无能为力。

“这场雨,仿佛要把生命洗去,冲走了你在人世的所有痕迹。
血和肉,深深的渗进这片贫瘠的土地。

——来年,这里的血色花会异常美丽吧,就像你那抹温柔的笑意……

——抛弃肉体的灵魂,更自由的,展开羽翼……

当最后的战斗来临的时候,片山阳加起抬头,望着洛基那斯山脉之上的天空,今夜月色如水,满天星斗异常闪烁。

那个她喜欢过却从来没有说出来的人,应已化作万千颗星辰中的一颗,高挂在这浩瀚的天宇之上,笑看着此时的她吧。

——身处异国,酷刑,羞辱,没有光、没有声音的世界,甚至还有这孩子......凭了骨子里的倔强,全都熬了下来,可终还是回不去了……

——既如此,我已无话可说......风过无痕,就当我从未出生在这可悲的世间!

一丝笑意,从阳加嘴角漾开,有如泉眼上一瓣一瓣晶莹的涟漪;笑容尽头,灵魂越过千山万水,仿佛还站在鹰院的长廊上……

——阳加,歇灯以后我们去由纪那里喝茶。

——阳加,快点跑,图书馆要关门了。

——阳加,好无聊,跳个舞给我看嘛。

——阳加,你好磨蹭,我把地全扫完了你才来。

——阳加,你快来......

别催了,明香,我就来了……

梦境的产生其实是和生命活动有着一定的关联的,是一种心理和生理共同影响的多重作用。
人类在睡眠的状态之下,身体仍然是保持着一个最基础的生命活动,我们的大脑也不例外,虽然整体上处于一个休眠机制,但是仍然有一部分脑细胞处于活跃的状态,正是这部分细胞的活跃才制造了睡梦当中的梦境。

一般情况下,睡觉做梦本身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在一部分因素下所引发的睡觉多梦表现就不得不重视。
睡觉多梦原因可以分为两点,分别是大脑皮层神经兴奋、身体因素等。
做梦是每个人就每天都会做的事,在梦里什么都有可能会发生,而由于梦的不可见性、多变性,也给梦都存在带来了一层神秘的滤镜。
所以大家都对梦有一个非常好奇的心理,特别是出现一些比较困扰的梦境时,大家还会想着去解梦。

白布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意义,在西藏白布代表了圣洁,披在身上代表了祝福,而在内陆其他地方白布又是在丧事的时候才会挂起来的布条,我们要尊重不同地区的文化。
那么梦见白布大吉是真的吗?下面就跟随周公解梦一起来看看吧。

梦见白布的梦境解析

梦见白布,凶兆,近期做事要小心谨慎。

不同的人梦见白布的梦境解析

怀孕的人梦见白布,生男,忌动土动胎气。

找工作的人梦见白布,预示着近期你的求职运势不好,面试上也发挥不好,很难找到适合你的工作。

病人梦见白布,说明你病情将会好转,只要遵守医嘱,自己多注意休养生息,就能痊愈恢复健康。

做生意的人梦见白布,不能顺利经营,重新整顿之后再开始。

本命年的人梦见白布,喜气洋洋,顺利如意,慎防小人设计。

恋爱中的人梦见白布,只要互相信任,婚姻可成,秋季有喜庆。

梦见白布的相关梦境解析

梦见白布条,一直以来坚持在做的事情这两天会得到大家的承认。
向长辈或上司/老师提出合理的要求,也是理所当然能得到应允。

男人梦见死人盖着白布,运势不错,拥有多采多姿的社交生活,与朋友们一起逛街,欢乐的氛围像魔法般让你的心情变得超好。

梦见朋友的脸上绑着白布,表示你将受到某人的伤害,虽然他将刻意和你保持友好关系。

女人梦见死人盖着白布,运势不错,向心仪对象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感觉表白的机率很高,记得一定要好好把握。

梦见白布的心理学解析

精神象征;在中国,白色更多的是一个禁忌词。
在古代的五方说中,西方为白虎,主萧杀之秋。
所以白色是枯竭而无血色、无生命的表现,象征死亡、凶兆,因此自古以来亲人死后家属要穿白色孝服,办“白事”,要设白色灵堂,出殡时要打白幡;旧时还把白虎视为凶神,所以称带给男人厄运的女人为“白虎星”。

梦见白布的原版周公解梦

见人着孝衣,主吉。
《周公解梦》

梦见着孝衣,有官。
《敦煌本梦书》

身着孝服,官禄至。
《周公解梦》

梦见白布的吉凶

基础运及成功运皆佳,且身心健全,而可稳达成功发展成富或扬名美誉。
若地格凶数则成又转败,且遭溺水或水灾之损。
【大吉昌】

梦见白布的宜忌

「宜」宜读诗饮酒,宜扶老奶奶过马路,宜当机立断。

「忌」忌擦玻璃,忌花间一壶酒,忌遛狗。

科普:人为什么会做梦?

梦境的产生其实是和生命活动有着一定的关联的,是一种心理和生理共同影响的多重作用。
人类在睡眠的状态之下,身体仍然是保持着一个最基础的生命活动,我们的大脑也不例外,虽然整体上处于一个休眠机制,但是仍然有一部分脑细胞处于活跃的状态,正是这部分细胞的活跃才制造了睡梦当中的梦境。

许多人在日常生活当中或许都会发现了,自己白天留下过强烈的画面、声音或者是事物等内容,很容易出现在梦境里,这是由于这些事物作为记忆储存在大脑之后,让人难以忘怀。

因为每一个人的工作,思想,情感,生活以及爱好等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差异,对于事物的观点和看法与各不相同,所以每一个人的梦境也都不太一样。

不只是人,一些动物也会做梦。

在很多人的心里,大家都认为做梦是一种暗示,或许是在提醒着我们什么并且认为只有人类才会做梦。

做梦主要是由于人们在睡眠的过程当中有一些大脑皮层还是比较兴奋的状态,此时就会出现相关的梦境。

所以很多哺乳动物也都会做梦,比如松鼠,小猫,小狗,大象等动物都会做梦,而鸟类也会做一些短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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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银钟“丁零”作响,恍惚中看到银钟变成了血红。
血红的莲花银钟在她眼前旋转,她感到喉咙一阵发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扼住……

阿吉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她站起身,关了院子里的灯,走进客厅。
一进门,她突然发现屋顶悬挂的银色小钟变成了血红,悠来晃去,发出一阵“丁零”声。
阿吉惊恐地抬起头,不自觉地抱紧双肩。
这是奶奶去世前亲手交给她的护身符,叫她挂在屋里,它能让她看到不可思议的东西,有时候甚至是预见未来。
奶奶说,在这个家族里,只有她继承了自己的通灵,她才有特殊的智慧,她应该用这智慧去帮助周围的人。
小钟有婴儿手掌大小,一朵睡莲的形状,“丁零”声如同天籁之音,可听得久了,却让人战栗。

风一阵阵从窗子灌进来,阿吉关了窗子,拉上窗帘。
她觉得很累,进到浴室脱了衣服泡进浴缸,缓缓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看到一个女孩躺在天花板上,浑身鲜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阿吉打了个寒战,身子一滑,头进了浴缸。
在水里,她惊恐地睁开眼,看到女孩的脸离她只有几厘米,右嘴角有一粒黑痣,鲜血正从嘴里汩汩而出。

阿吉从浴缸爬出来,吓得浑身颤抖。
她披上浴袍,把浴室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阿吉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快步跳上床。
每次钟响,都会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但她只是远远地看到,很模糊,从未像这次这么真切。
阿吉心里一阵隐隐的不安,莫非事情会和自己有关?

合上眼,阿吉渐渐睡着了。
在梦里,她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
声音很轻,只有她能够听得到,那声音呼唤着她来到一个小公园。
公园门口有两棵粗壮的松树,里面都是盛开的月季、芍药。
阿吉跟随着那声音渐渐深入花丛,走到墙角,突然从花丛中伸出一双手攥住了她的脚。
阿吉低下头,看到一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在盯着她,是那个嘴角有痣的女孩。

阿吉在梦中惊醒了。
她抬起头,听到客厅里的钟响了一下。
那个女孩,为什么看上去似曾相识?我在哪儿见过她?那个公园,一定是宾南公园,只有那个公园门口有松树。

直到天亮,阿吉再未合眼。
清晨,她正赖在床上想打个盹儿,突然听到敲门声,是女友阿香。

阿香看上去失魂落魄,一进来就问她是否听说镇工厂一个打工妹失踪了?阿吉摇头。
阿香叹口气说突然就失踪了,所有的东西都没动。
阿吉停下手,问女孩长什么样子?阿香说她很***,眉眼俊俏,嘴角有一粒黑痣。
阿吉呆住了,她脸色苍白,半晌才问阿香来干什么。
阿香低下头,解开围巾。
阿吉吃了一惊,看到她的脖子上有青紫的勒痕。
阿香说昨晚罗一明喝了酒,差点儿掐死她。
阿吉默不做声。
阿香自和罗一明谈恋爱那天起就遭到阿吉的反对,罗一明是个流氓,镇子上谁不知道?可阿香一意孤行。
结果嫁过去没一年,罗一明吃喝嫖赌不说,对她非打即骂,且出手越来越重。
不敢告诉父母,阿香只好向阿吉诉苦。

阿吉叹了口气,说干脆离婚算了,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阿香双手捂住脸,掉下泪来。
她说自己爱罗一明。
阿吉生气地说早晚他会把她打死。
阿香说也许等他老了,对女人不再有兴趣,他们会安稳地过后半辈子。
阿吉摇头,无可奈何。

警察挨家挨户地调查关于失踪打工妹的事。
来到阿吉家,阿吉说自己做过一个梦,梦到有女孩在宾南公园的花丛中,身上伤痕累累,胸口还插着一柄刀。
几个警察带阿吉去了公园,顺着墙边走了几圈,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藏匿尸体的地方。

阿吉闭上眼睛,努力回想梦中的场景。
芍药花,一双手,手从地下钻出来。
突然,她听到了清脆的钟响,“丁零,丁零”,接着,她看到银钟一点点变成血红,仿佛要滴下血来。
阿吉浑身一激灵,说女孩在地下,应该找找哪儿有新土。
警察疑惑地看着阿吉,阿吉一点点搜寻,看到角落里有几丛花上面搭在一起,下面却离得有半尺远。
她蹲下身,发现下面是一个井盖。
用力移开井盖,露出一口黑洞洞的废井。

警察很快就从井中打捞出一具女尸。
正是失踪的打工妹。

有人举报说女孩被害当晚曾和罗一明在公园约会,还有人看到他们剧烈地争吵,罗一明打女孩耳光。
警察突击搜查了罗一明的家,在罗一明的包里发现了女孩的钱夹,里面有她的照片和身份证。

罗一明被逮捕时正在厂子上班。
他大叫冤枉,说自己是和女孩有关系,可他没有杀她。
他睡过她,但每次都付了钱。
没人听他的辩解,他有过案底,行为不端,因为***打工妹未遂而杀人灭口,好像就是他这样的人才干的事。

得知罗一明被抓的消息,阿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来找阿吉。
阿吉不耐烦,说如果罗一明真的干了这件事,他是罪有应得。
阿香只是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阿吉正劝着阿香,突然看到王立诚来了,在敲窗子。

王立诚是镇电缆厂的技术员,跛脚,一脸憨厚。
自从阿吉以前的男朋友出车祸去世后,王立诚常来帮阿吉做事。
他走路的样子实在古怪,再加上腼腆内向,在镇子里被人瞧不起。
可阿吉从不嫌弃他。

王立诚拎着两条鱼,说是河里钓的,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竹编小笼子,里面养着蝈蝈。
阿吉道谢,让王立诚进来。
阿香知趣地告辞。
王立诚抹一把汗,说院子里篱笆该修了,他哪天抽时间来帮她,再翻翻院子里的土,可以种两株樱桃。
阿吉心里暖融融的。
她知道王立诚喜欢她,可她对他却没有感觉。

见王立诚的衬衣袖口破了,阿吉起身去卧室拿了几套原来男友的衣服。
王立诚并不忌讳这个。
抱着衣服出来,走到客厅,她又看到银钟变成了血色,一阵“丁零”作响。
她吃了一惊,站住了。
恍惚中她看到女孩在地下向她伸出双手,满脸哀怨。
阿吉倒在地上,她想抓住女孩的手,想把她拉上来,可一次又一次,却够不到。
阿吉哭了起来,正要站起身,一回头却看到了王立诚,他神情紧张、怪异,手里举着榔头,突然狠狠地砸了下去……

阿吉手里的衣服掉到地上,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王立诚会在那儿?他在干什么?他举着榔头,要砸谁?

王立诚见阿吉发呆,关切地问她怎么了。
阿吉喃喃地说有点儿累,想休息一下。
王立诚缓缓地站起身,说回头再来看她。
望着王立诚的背影,阿吉若有所思,看到他走到门口,阿吉突然叫住了他。

“你应该跟死的那女孩很熟吧?”阿吉问。

王立诚说他们在一个车间,他早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的。

“为什么?”阿吉又问。

王立诚叹了口气,说她为了贴补家里,白天在工厂做工,晚上还去挣另外一份钱。

夜深了。
阿吉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心里像有一块石头压着。
再过一个月,男友就去世整整两年了。
他们当时正筹备结婚,他去城里买东西,却出了车祸,再没有回来。
阿吉站得累了,泪水风干,脸颊一片冰凉。

躺到床上,阿吉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闭上眼睛,突然看到一双手在抚摸女孩。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他喘着粗气,手上戴着翠绿的珠链。
那是在哪儿?在哪儿呢?阿吉紧紧皱着眉,如同抽丝剥茧般在记忆中寻找。

“丁零”,阿吉一哆嗦,猛地睁开眼。
银钟在风里悠来晃去,血红的颜色刺人眼目。
阿吉惊恐地坐起来,心一阵突突地跳。
银钟为什么频频地变成血红?它在提醒自己什么?阿吉凝神思索,她突然记了起来,她去参加朋友的婚礼,累了,推开朋友的客房想休息。
她在那儿看到了女孩,她脸朝着阿吉,嘴角有一粒黑痣。
背对着阿吉的是一个男人,她看到了他抚摸女孩的戴着珠链的手。

阿吉按亮了台灯,额头浸出一层冷汗。
那珠链,王立诚就有一条!
他戴着珠链来找她,说这珠链是保佑人平安吉祥的,问她是否喜欢。
那时男友去世不久,阿吉心情恶劣,说她才不会喜欢这么俗气的东西。
难道,王立诚也曾和那女孩有过关系?她身上起了一层米粒儿,又想起了那个场景,王立诚举着榔头,狠狠地砸下去……

清晨,阿吉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来人说自己是警察,来调查打工妹被杀的案子,有些资料需要再补充一下,请阿吉帮忙。

阿吉起身开门,把警察让进屋里。
他说这个案子想尽快结了,但对于发现尸体的经过,想和阿吉协商一下。
阿吉点头。
突然,她看到桌上的水杯晃两晃,差点儿掉下来。
阿吉脸色苍白,心跳得像地震一般。

“你怎么了?不舒服?”警察问。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好像,凶手并不是罗一明。
”阿吉摇着头说。
如果凶手是罗一明,这件事就算完结,她不会再看到异象。

“怎么会?”警察一脸狐疑。

阿吉抱住头,脑子里像有一团乱麻。
警察沉默,半晌才说罗一明杀死了那个女孩,这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阿吉叹了口气,说她想尽快看清楚,她一定会看清楚凶手,否则她心里不会安宁。

“你确信罗一明不是凶手?你肯定能看到真凶?”警察关切地问。

阿吉犹豫着点点头,说晚上再去现场看看,在那儿也许能看到什么。

“好,现在先不做笔录,回头我再来找你。
”警察说着,合上本子,走出了门。

入夜,阿吉独自来到宾南公园。
走到花丛边,她坐了下来。
风一阵阵地吹着,阿吉的心一阵阵地发冷。
她紧紧裹住衣服,闭上眼睛。
突然,她听到银钟“丁零”作响,恍惚中看到银钟变成了血红。
血红的莲花银钟在她眼前旋转,她感到喉咙一阵发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扼住,接着,她看到王立诚举起榔头,越走越近。
阿吉惊恐地睁开眼。

夜深人静,公园里没有一个人。
阿吉再次低下头,浑身不自觉地哆嗦,头一阵阵地剧痛。
她似乎听到有人来到她的身边,朝她伸出手。
阿吉想睁开眼,可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看到他,看到他,看到他。
银钟闪烁不定,声音越来越响,如同爆豆。
阿吉的头要炸开了,她听到有人在笑,看到王立诚挥舞着榔头,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突然,四周一片寂静。
远远地,她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停在了她的眼前。
阿吉睁开眼,看到一个蒙着脸的男人。
他的手闪电般扼住她的脖子。
阿吉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
一串珠链被阿吉揪断,大大小小的珠子落在地上。
阿吉拼命挣扎,脸憋得青紫,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几乎无法呼吸。
渐渐地,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每一秒钟似乎都很漫长,突然,她听到一声惨叫,扼住她的手渐渐松开了。
阿吉咳嗽着睁开眼,王立诚站在她的跟前,手里高高地举着榔头。
他击昏了蒙面人,救了阿吉。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阿吉喘着粗气问。

“我不放心,一直跟着你。
”王立诚神色有些怪异,他扔掉榔头,伸出手,抱起阿吉,抚摸一下她的头发。
阿吉蹲下,揭开蒙面人脸上的布,竟是那个白天找她的警察。
竟然是他!

阿吉捡起地上的珠子,问这是不是王立诚的?王立诚摇头,说自己的珠链只戴过一次,为了给阿吉看,见她不喜欢,就压在了箱底。

阿吉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但又感到疑惑,警察为什么要暗算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看到真正的凶手?王立诚似乎看出了阿吉的疑惑,缓缓地说:“那个女孩每晚都接客,是这***在牵线。
他是个皮条客,女孩每月付钱给他。
她得了病,不想干了,可这个***不同意。
女孩威胁要告发他,于是他杀了她。

“警察竟然做皮条客?”阿吉惊异。

“他哪里是警察?他从前只是个联防队员,后来因为坏事败露被开除了。
他听人说你能看到异象,于是心虚,就假冒警察试探你。

“那个女孩,她的钱包,怎么会在罗一明的包里?”阿吉有点儿结巴地问。

“一定是阿香干的。
罗一明每星期都找那女孩一次。
阿香早对他恨之入骨。
罗一明死了,他的财产就都归了阿香。

阿吉缓缓地抬起头,诧异地看着王立诚,他怎么知道这些?这是那个木讷、愚钝的王立诚吗?他似乎与平时大为不同。
王立诚默默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深情。

这时,昏倒在地的“警察”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坐起来,看到王立诚扶着阿吉离开,呆愣了几秒钟,突然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又昏了过去。

扶着阿吉到了派出所门口,王立诚突然停住脚,说他该走了。
阿吉点头,找到派出所所长,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所长一直看着她,眼都不眨。
阿吉说完,所长问:“你能确定是王立诚用榔头打昏了那个假‘警察’?”

阿吉点点头。
所长给她倒了杯水,缓缓地说:“可是,王立诚已经死了。
昨天傍晚交班时,工厂出了事故,他被卷进机器,当场死亡。

阿吉手里的水杯落到地上,一下子摔得粉碎。
她听到银钟在响,清脆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丁零丁零”声令人心悸。
阿吉转过头,看着窗子,恍惚中看到王立诚在窗外对她微笑,他的嘴唇贴到玻璃上,用唇语说:我爱你。

阿吉看着他,他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吉捂住脸,心像被狠狠揪了一把,泪水一泻而下。

整理:zhl201703

莫斯奇最近才发现原来,乔莉一直以来都患有抑郁症,然而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

从两年前乔莉的第一个孩子意外流产后,她的便病情愈发的严重。
丈夫莫斯奇常常发现她一个人对着一面空白的墙发一天的呆,胳膊上总是莫名其妙地不断的出现紫色的淤青,好像从未好过一样。
从两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们就开始分房睡了,乔莉不再让他碰她,并且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和任何人说话,也不出门,有时候一坐下来就是一整天,有时候又一整天里不停地忙碌,就是极少开口说话。
莫斯奇发现乔莉手臂上的伤是无意中看见她卷起袖子擦窗户时瞥见的,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有点异样的不舒服感。
莫斯奇这两年来极少回家,他忍受不了家中这样沉重的安静,也不想看到乔莉每天都是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他感到烦心,这种烦心让他抓狂,却又无处可发泄,唯有远远逃离。

刚开始时,他还劝说乔莉,他们还年轻,不过才刚刚三十岁,还有的是机会再要孩子,但是乔莉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
莫斯奇觉得,乔莉完了。
他劝她去看心理医生,但是乔莉拒绝出门,拒绝看见外面的样子。
莫斯奇很爱乔莉,但是这样的生活终究是厌烦了,他有一种被千斤巨石压着的压迫感,并且感到恐惧。
他在酒厅遇到一个女人,生理上的需要,使他放弃了对婚姻保持忠贞的理性,那个女人也是个已婚,而丈夫却常年不在身边,于是各取所需,他们成了床上情人。

莫斯奇曾想过离婚,这样的日子实在无法再过下去,但他却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提出离婚,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但是他又实实在在的背叛了乔莉。
矛盾和痛苦常常销蚀着他的内心。
于是,他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在床上发泄着心中的压抑,他把她想象成乔莉。

这一天,莫斯奇下班开车回家去看乔莉,他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了。
不用想也知道家里是怎样的灰暗无光,失去一个从未蒙面的孩子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痛楚,他感到痛苦的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从此给他的生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莫斯奇在等这一路上的唯一一个红绿灯的时候,看见一对新人在远处对面的花坛拍摄婚纱照,厚重的灰尘使他看不清那两人的脸,只有大概的轮廓。
新郎搂着新娘的腰好像在傻笑。
莫斯奇突然想起自己和乔莉刚刚认识的时候,他被她身上那种安静而内敛的气质所深深吸引。
他记得,他当时和几个哥们在公园游荡,他一眼就看到她,坐在公园长椅的树荫下低头捧着一本书,有一小会抬起头呆呆的看着远处,紧锁眉头,然后又低下去。
他向来害羞,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但他从未谈过一场恋爱,更没有从主动搭讪过女孩子,但那天他失控了。
他让哥们先走,然后坐在她旁边,她竟然好一会都没有发现他。
他咽了口唾沫,润润干燥的喉咙,开口:“你看的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这才惊慌的回过头,对上他的目光。
惊讶,疑惑,然后是警惕,她谈谈的回了他一句:“没什么。
”然后挪了挪位置,离他稍微远一点。
莫斯奇感到一阵挫败和对自己唐突的羞耻,他鼓起他二十多年来最大的勇气说:“哦,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我叫莫斯奇,我可以认识你吗?”他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的可以烙熟一块饼了,他为自己的害羞而懊恼的在心里骂自己傻.逼。
对方看着他沉默了几十秒,然后“嗬”地笑出来。
莫斯奇只记得她的露出的牙很白很白。
一阵喇叭的嘶鸣将他从短暂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车在家门口停下,莫斯奇做了个深呼吸。
钥匙穿过门孔,“哗啦”的锁开声比起远处车流声显得更为突兀。
房子里浓郁的压抑感扑面而来,窗帘掩盖了所有能看到外面景象的一切光线,整个屋子暗的没有一点生气。
他叫了几声“乔莉”却没有人回应,他知道她不会出去的,客厅和厨房都没有,那就在房间了。
房间的门反锁着,拍打着却没有声音,他生出一种恐惧感,幸好他有钥匙。
一开门他就看见地上趴着的乔莉。
她的上半截身子倒在落地大衣柜里面,下半截身子伸在外面。
他抱起她一顿呼喊,才想起摸摸她的额头,烫的烧手。
一定是开衣柜时突然晕倒的,莫斯奇想。
他抬头看了眼衣柜,她倒在衣柜里挂着的红色婚纱下面。
 

如果生来就是为了苦难和痛苦,为何还要活着?乔莉常常这样想。
她为想不明白而痛苦,或者又是为想明白而痛苦,没有人知道。

乔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她早年死去的父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梦到她在她母亲怀里还是婴儿的样子,还有还她自己的孩子,小小模糊的身影,蹒跚地向她走来。
她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好像之前的那些痛苦才都是梦境一样。
她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觉得很熟悉,可是她想不起,也不想知道那是谁,她不想被人打断现在的幸福。
然而这呼唤声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

画面突然终止。
最先冲进鼻子的消毒水的味道,渐渐清醒的意识使她头痛欲裂。
她想起这是自己丈夫的呼唤声,他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映入她的眼睛。
她突然觉得他存在在很遥远的时候,她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却好像他们分开好久好久了了一样。

莫斯坐上床边奇握着乔莉苍白纤细的手,几乎颤抖的说:“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对不起,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发了那么高的烧我都不知道,真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
我应该陪着你,而不是让你一个人去承受。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医生告诉他,乔莉因为自残时没有处理好伤口,而导致感染后高烧不退,她昏迷了将近两天才被发现送进医院,如果再晚一点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乔莉的胳膊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牙印和於紫,还有一些结痂的划痕,感染的地方周围一圈发白的皮肤中间能看的到粉色的肉芽,表面附着一道道脓液痕迹。
莫斯奇很后悔自己曾经注意到过,却没有放在心上,他不曾想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他在内心痛苦地咆哮着自己这两年都干了些什么。
实际上,他是在害怕她,害怕她的压抑让自己窒息。

乔莉看着莫斯奇,她没有什么可说的,她觉得现在整个人很空洞,她微转了一下头,看着屋顶,心里就像这白色的天花板一样,白茫茫的一片,高烧后疼痛的后遗症让她转动一下就觉得整颗脑袋都疼。
她几乎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躺在这的,确实,她好像有很多东西都忘了。
最后的记忆里是,她看到那件红色婚纱,她本来是想把它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拿出来干什么呢?她又想不起来。
她闭上眼,仿佛睡着了一样。

脑子里很多画面喷涌而出,混乱纠织在一起,乔莉很想尖叫出来,好制止这些,但她毫无挣扎的力气,任由它们将自己包裹揉碎。
她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坐在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紧紧的环抱着他的结实的腰背,父亲不停的说话“莉莉,不要睡着了!
很快就到了!
”那一次她也是发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父亲载她到镇上的医院,一路不停地叮嘱她,让她打起精神。
乔莉又看到有个小小的身影在一间屋子的中间一抽一搭的小声啜泣,父亲的脸低下来,和她面对面:“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那个小身影回答:“可是我真的想要这个布娃娃,你们从不给我买玩具。
”“可这本来就不是你的。
”父亲微皱起眉头,显出一丝丝的忧伤和无奈。
小身影终于奔溃大声的哭出来:“为什么别人都有布娃娃和玩具,就我没有。
”声音里充满愤怒和伤心欲绝。
父亲的沉默淹没在哭泣声中,“会有的,还回去好不好?”他几乎带着乞求说道。
乔莉记起来,这是她曾经在家门口捡到了一个布娃娃,那是邻居家的孙女在和她玩的时候,中途被叫回家吃饭了,然后就忘了拿回这个娃娃。
她无比渴望得到一个布娃娃。
她从小就很羡慕这个邻居,听爸爸妈妈说,她父母在外面做生意,会赚很多钱,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乔莉从小就知道自己家里的钱没有别人家的多,知道自己家很穷,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穷。
但她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除了要压抑住自己对那些玩具的渴望,她觉得一切都很好,爸爸很好,妈妈很好。

但有一天,父亲突然不见了,后来她被妈妈送到小姨家,妈妈告诉她,过一段时间她就来接她,父亲也会一起来。
小姨对她很好,但是小姨父不喜欢她,甚至带着一种厌恶,还有小表弟,总是欺负她,还会咬她,但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小姨。
她从不敢主动和小姨父说话,尽量不惹怒他。
她时时刻刻记着妈妈的话,一定要听话,听话。
然而有一次她还是惹怒了小姨父,小表弟要和她玩,然后自己从凳子上摔下来,哇哇大哭,小姨父闻声敢来,怒斥了她一顿还不够,一把将她拎起来扔到外面,啪的一声关上门,那时外面是冬夜,下着厚厚的雪,她穿着单薄的衣服蹲在地上,小声的哭泣,她很想就这样走掉,又担心爸妈回来找不到她很着急,她几乎要冻晕过去。
屋子里传来争吵声,好一会她被小姨抱回屋子里。
后来,乔莉很多年都没有再叫过小姨父,她将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了抱她。

乔莉没有再见过父亲,是妈妈一个人来接的她,她带来一个漂亮的布娃娃。
回忆到这的时候,乔莉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却不自知。
之后的很多年,她和妈妈一个人生活,从小姨家回来后,她就再没问过爸爸去哪儿。
她知道,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了。

乔莉再回忆里看到妈妈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从前多么温柔,却变得非常易怒,很小的事情,都足以让她将她毒打一顿,打完后又抱着她哭。
刚开始时,乔莉常常做梦,梦到有两个妈妈,站着自己面前的是魔鬼变出来的,屋子外面的妈妈在哭泣。
有一次,她从梦中猛然惊醒,朝窗户外面看去,除了黑漆漆的夜色和树枝颤抖的阴影,什么都没有,她咬着自己的胳膊使劲哭出来。
那一年,她应该十一岁。

乔莉的整个少女时代,都在大片大片的沉默和孤独中度过。
从她步入高中后,母亲就再没有打过她,她好像恢复到了从前的温柔,但常常失神。
乔莉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从那个时候起,她将那个沉默的自己开始封印,她努力的使自己变得开朗,也想使母亲开朗起来,她已经懂得了很多很多,她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

乔莉尤爱红色和白色。
她觉得那鲜艳的红色才是活着的颜色。
鲜活的,明亮的,崩腾着的血液的颜色。
她需要这种颜色来掩饰她灰黯无力的生命。
而白色,在别人眼里是代表纯洁,在她心里,那是一种思念。
记忆里,爸爸常年穿着白色的衬衫,扣着一排整齐的纽子,散着洗衣粉清香的味道。
 

乔莉的高烧的时间太长,又常昏睡过去。
医生告诉莫斯奇最好能让她留院观察一些时间。

莫斯奇看着乔莉熟睡后的脸,憔悴而苍白。
他仔细想着和乔莉在一起的每一幕,突然发现自己对乔莉的过去几乎没有丝毫了解,不,甚至是他们在一起已经快有五年了,他也不能了解她。
他为这个发现惊出一身冷汗。
莫斯奇想,他除了知道乔莉儿时丧父,和母亲一起生活多年,再后来,他和乔莉结婚一年多时,乔莉母亲过世。
而那个孩子,也是在乔莉悲伤过度中流掉的。
其他关于乔莉的事情,他几乎一无所知,甚至想不起来她的喜好和口味。
莫斯奇从未想起问过她的过去是怎样生活的。
他自己生活在一个父母健全生活还算的上比较优渥的家庭中,他想象不出乔莉和她的母亲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一步步走到如今的,更让莫斯奇感到可怕的是,他竟然对这件事情从未表现过关心和在意,仿佛她和他一样,从小一直就生长在阳光之下。

莫斯奇想起来,其实他也曾经好奇过乔莉再遇到他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但乔莉只是说,就这样生活啊,吃饭,学习,上课,工作,还有睡觉。
莫斯奇听完后大笑,你真是太无聊了。
然后给她说一堆自己儿时的趣事和糗事。
乔莉回了他个温柔的浅笑。
但莫斯奇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有一次他们去佳德看杂耍表演,在路上他们碰到一个乞讨的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模样,饥瘦而肮脏。
乔莉看着那个孩子好一会,然后为她买来水和食物,又给了些钱,嘱咐她买些稍微暖一点的衣服和鞋子,那时已经快要进入冬天了,而那个小女孩只是穿着套单薄的衬衫衬裤,并且没有穿鞋子,灰色的小脚裸露在水泥地上。
莫斯奇的内心是很同情她的,但是对于这样的人,一向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够实质性地帮助他们,这都是政府该做的事。
他催促乔莉能够快点,表演都快开始了。
而乔莉似乎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他们到达的时候,表演已经过了一半,莫斯奇埋怨起乔莉耽误的时间太多。
而乔莉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感到很抱歉。
表演过后,莫斯奇一直沉浸在精彩的表演中和遗憾没能从头看到尾。
而现在想想,那天的乔莉确是异常沉默,而他竟然没有发现她只是随声附和着他说的精彩。

莫斯奇想到还有一次,他们在百新广州的夜晚看一大群男女在跳交际舞,乔莉邀请他一起跳。
那时莫斯奇还依然是个害羞的小伙子。
他拒绝了她的邀请。
乔莉看着他吃吃的笑起来,然后从后腰环抱住他说:“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嘿!
你看那有烟火!
”莫斯奇突然打断她的话说。
“哦。
”莫斯奇听到一声轻叹。
他回过头问乔莉想说什么,“没什么。
”她说。

莫斯奇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他似乎有过很多这样打断乔莉的时刻。
而乔莉呢?她从不会打断他说话,无论他多着急或者是悲伤。
她甚至对他不曾有过一句抱怨,她总是对他充满信心和鼓励,支持他的一切决定。
也因为这样,这些年来,他变得越来越自信,但莫斯奇自己从未想过为什么。
想到这些,他为自己口口声声说爱着乔莉而羞愧不已,为自己出轨而悔恨交加。
其实一直以来,莫斯奇爱的都是他自己,他以自己的一切方式来对待乔莉,却不曾想乔莉真的需要什么。
就像他以为乔莉很喜欢百合花,所以他常送她百合。
他不知道乔莉最受不了百合的味道,但乔莉只是看着他笑着说,你送的我都喜欢。
现在想来那个笑容着实透着无奈。
还有莫斯奇他自己喜欢吃海鲜餐,便常带着乔莉去大小餐馆吃海鲜,却不知道,每次吃完回来,乔莉都会恶心想吐。

莫斯奇努力的回想着与乔莉的一切,她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平和,那样的体贴,和那样热情地对待他。
在莫斯奇的心里,乔莉是很热爱生活的那种女人,她对一切都抱着原谅和感激,但这又好像是没有什么是真正值得她去有所在乎的一样。

乔莉一直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摇摆,仿佛灵魂脱离了躯壳,飞向很遥远的地方。
眼前不断出现很多的画面,似真似幻。

天黑下来的时候,乔莉终于完全清醒了。
她看到莫斯奇伏在她的床边睡着了,传来轻微地深呼吸声。
她看着他,心中升起无限的哀伤,像喝了一口高浓度白酒后的那种灼烧感,在胸腔迅速蔓延扩散开来,使她不能自抑地从眼睛往外涌出泪水。
莫斯奇永远也不能明白她的痛苦和哭泣,荒凉的内心长满了黑色渗着绝望液体的长草,永远也开不出鲜艳的花朵来。

乔莉很明白的一件事,她残破的人生不能指望任何人来为她填补,对她来说,没有人能填补的了,更何况,这并不公平。
莫斯奇不能理解乔莉突然间的泪流满面,不能理解她的黯然神伤,不能理解她的抑郁沉静,然而,这都不能怪他。
这都不能怪任何人。
莫斯奇总是送给乔莉他以为最好的一切,这并没有什么错。
莫斯奇是精心护养的珍贵盆栽,而乔莉一直认为自己是深林中一颗普通的种子,不小心落在他的花盆里。
她很高兴他能注意到她,很高兴他能陪她一起守护。
乔莉想起自己最后一起去看心理师,她说,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顿了顿她又说,我要结婚了。
乔莉至今还记得那个医生充满惊讶继而又无奈和同情的眼神。
那个时候,她正在和莫斯奇筹备婚礼,每天都很多的事情要做,她感到很快乐,那种快乐使她忽略了心中那些不曾间断哭泣声。
也确确实实让她以为,那些阴霾般的痛苦终会远离。
她害怕自己撑不了太久。
她需要莫斯奇,像抓住人生的最后一根救命草,他会给她一个重头来过的人生。

然而乔莉忘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髓里,渗透血液中的,母亲的离世,那个未见面的孩子,不过是扯掉了她心里最后的一点侥幸。
她也曾在关上门,拉上窗帘的日子里在内心大声的哀嚎哭诉,可是她的灵魂终日游荡在外,她的身体什么也听不到,看不见,什么也没有做。
没有人可以把黎明的光带进黑暗的午夜,那些催散不掉的噩梦,立在悬崖边上的绝望,无人会赶来拯救。

从前乔莉每次去看心理师的时候,都会坐在对面的人那里低声的流泪,等她哭完后,医生永远在等她先开口。
她看了多年的心理师,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效果,一堆的药物摆放在那里,看着就令人作呕。

乔莉轻轻地下了床,走向医院大楼的楼顶。
除了摄像头没有人注意到她。
玻璃窗外的灯火忽明忽暗,忽远忽近。
乔莉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她年轻的生命,她深深地呼吸着,似乎是记清楚了每一个细节,又似乎再为终于要放弃它们而感到惘然。

乔莉想起那个被小姨父丢出门外的冬夜;想起她忘了关炉火而烧破一口锅后被母亲狠揍了一顿;想起她因为饿而偷了别人家地里的番薯被抓到后,母亲给了她一巴掌后又抱着她哭的撕心裂肺;想起和莫斯奇的相遇,想起他的害羞和自己对他哀伤和无助;想起那个心理师担忧的看着她的眼神;想起那件鲜艳的红色婚纱,超大超长的拖尾镶满了耀眼的水钻,仿佛可以给她孤独暗沉的人生带些唯一的炫目光彩;想起她还为出世的孩子,其实她本来就不应该拥有他的;她又想起父亲那句习惯性的话“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乔莉忽然笑了,她感到身体突然轻飘飘的起来。
她想象着风从耳边呼啸过,穿过头发,穿过手指,穿过身体。
爸爸,可以吗?

阳光撕开光滑厚重的云彩,温柔的光线铺满整个世界。

OK,关于血色之恋的主要内容和梦到血色星的内容到此结束了,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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